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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我给他起个名字叫星期五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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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搭起了一层严实的屋顶,和岩壁相接,把我的帐篷全盖了起来。屋顶上又横搭了一些小木棍子代为椽子用,木棍上又盖了一层厚厚的结实如芦苇的稻草。而在用梯子爬进爬出的地方,我又装了一个活门,如果有人企图从外边打开它,是绝对办不到的。那样它会落下来,发出很大的声响。至于武器,我每天晚上都把它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。其实我完全不必这样小心防范,因为星期五对我而言,实在是最忠实、最可爱、最诚实的仆人。他不发脾气,不闹情绪,不搞阴谋,非常听话,努力干活。他对我的友爱,就像一个孩子对他父亲一样。我敢说,不论什么情况下,他都肯牺牲自己的性命来保全我的性命。在这方面他给了我许多证明,使我对此毫不怀疑。不久,我便确信我在安全方面实在用不着对他防范什么。

    这使我有机会非常惊奇地注意到,在上帝的安排中,在他对万物的统治中,尽管上帝已经夺去了许多生灵表现责任和才能的机会,但同时又赋予他们同样的能力,同样的理智,同样的感情,同样的善意和责任感,同样的嫉恶如仇的感情,同样的具有感恩、诚恳、忠实的品德,同样互相友善,正如上帝所赋予我们的一样。而且,当上帝提供给他们发挥这些能力的机会时,他们同我们一样愿意,有时甚至比我们更愿意把这些能力应用到正确方面。有时细细想来,未免让人觉得悲哀。因为许多事情表明,我们在运用这些能力时,有时反而是那么卑鄙。尽管我们有这些能力,并且还可以从上帝的圣灵、上帝的语言里得到指导,使我们更加清楚明白。但是为什么上帝不让这成千上万的人们知道这些知识呢?如果我以这可怜的野人作为判断的依据,那么,他们实在能比我们文明人做得更好。

    关于这些问题,我有时甚至进一步冒犯上帝的统治权,控诉他对世间万物的安排不太公正。他使一部分人得不到他的圣训,而让另一部分人得到,但却要两者负同样的责任。但我最终取消了这种想法,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。首先,我们不知道上帝是根据什么标准和法律来给这些人定的罪,但是,既然上帝这样做,而他又是无限神圣和公正的,这样这些人如果不能从上帝那里得到指导,也一定是因为他们冒犯了上帝的神意。而他的神意,正如《圣经》所说,就是法律。而这种准则,也是被他们的良心认为是公正的,尽管我们还不了解这种准则的依据。第二,上帝就像陶匠,而我们都是陶工手中的陶土,没有一个陶器可以这样对他说:“为什么把我做成这个样子?”

    现在还是谈谈我的新伙伴吧,我对他极为满意,并且认为我应教会他一切事情,使他成为我的有用、乖巧的助手。尤其是教会他说话,而且能听的懂我说的话。他真是个伶俐的学生,而且学得非常高兴,也非常刻苦,在他能够明白我的意思或是我明白他的意思后,他总是兴高采烈。对我来说,同他说话,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。我的生活开始变得愉快多了。我甚至对自己说,如果我能年年平安地在这里,不再碰到更多的野人,就是让我一辈子在这里呆下去,我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返回城堡两三天后,为了使星期五戒掉他那可怕的吃食方式和他非常喜爱食人的胃口,我决定让他尝尝别的肉类。于是,一天清早,我带上他去了树林。实际上,我本打算从我的羊群里取一只山羊杀掉,带回家来烹调。但正当我行走时,看到树荫底下躺着一只母山羊,它的身旁有两只小山羊,我拉住星期五,说“站住!别动”,并打手势叫他别动,我马上拿出枪,射死了其中一只小羊。可怜的星期五,虽然上次他从老远的地方看到过我杀死那个野人,即他的敌人,但却弄不明白,也想像不出这是怎么回事。这时他看上去惊恐万分,浑身颤抖,仿佛就要瘫倒在地。他没有看到我射杀小羊,也不相信我已射杀了小羊,只是一个劲地撕扯着他的大衣,看看自己有没有哪里受伤。我马上便明白他是以为我要杀了他。他跑过来跪在我面前,抱住我的双腿,说了一大堆我不明白的话,但我不难理解,他的意思是祈求我,不要杀了他。

    我想办法叫他相信,我绝不会伤害他,我用手把他扶起来,对他大笑不止,并指了指我杀死的那只小羊,示意他跑过去拿过来,他照我的意思做了。但他还是惊奇不已,在那里仔细观察那只小羊是怎么死的,这时我趁机又把枪装上了子弹。一会儿,我看见了一只鹰一样的大鸟,飞落在我射程内的一棵树上。于是,我打算让星期五明白我在做什么。我把他叫到面前,指指那只鸟(实际上是只鹦鹉,我把它当作鹰了),又指了指我、枪和鹦鹉下面的地面,让他明白我将让它掉下来,明白我要射击并杀死那只鹦鹉。我开枪,并指给他看。立刻,他看见那只鹦鹉掉下来了。可是尽管我向他交代过了,他仍站在那里惊奇不已。尤其使他更为吃惊的是,他没有看见我往枪里放任何东西。他认为枪里肯定蕴含着某种使世间万物死亡和毁灭的神奇的东西,可以把人、兽、鸟以及远远近近的东西都杀死。这使他内心深处极为震惊,好长时间都不能消失。我相信如果我不让他明白,他将把我和我的枪当神一样崇拜,至于那支枪,一连几天他连碰都不敢碰它。当他一个人时,还经常一个劲地同那支枪说话,好像它能回答他似的。后来我从他那儿知道,他是在求枪不要杀他。

    当他的恐惧之心略略平静下来之后,我指给他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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